言罢,他趁宿尧不备,如一头凶猛的雄狮,直直地撞向了旁边宿尧刚刚拔出的剑,刹那间,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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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魈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切,心中竟无一丝涟漪。
他转身决然地离开水牢,只留下身后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。
“王爷,辕掣他......”宿尧小心翼翼地请示该如何处理后事。
“依法处置即可。”赫魈的面色如冰,毫无表情地说道,“此外,务必仔细清查他背后是否还有南楚的余孽。”
摄政王府内,赫魈端坐在书房中,如一位沉思的智者,思索着近日发生的种种。
如今观之,朝堂上的局势恰似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,他必须如履薄冰、小心谨慎才行。
辕掣死了,就这般死在了自己的眼前,赫魈若说毫无感触,那定然是假的。
上一世,他将自己与仇子衿害得那般凄惨,犹如坠入无尽的深渊。
“夫君!”
恰在赫魈情绪跌入谷底之时,一道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女声骤然响起,将他的思绪硬生生地拉了回来。
“哕哕,你怎么过来了?”
看到是仇子衿,赫魈收起自己的思绪,如沐春风的看向她。
“好香啊,可是做了好吃的来给为夫?”
不知不觉,他才想起自己今夜未用晚膳,现在闻到味道,竟觉得有些饿了。
“夫君的鼻子就是灵儿,今夜你忙着未用膳,特意给你炖了雪梨银耳羹,你尝尝。”
今夜之事,她已从春竹与冬雪口中得知,如今这二人已归属于她,自己的事,她们定然不会擅自向赫魈禀报。
她岂能一直龟缩于赫魈身后,她要与之并肩而立,方不辜负国公府历代的忠诚与果敢。
说起来,老国公已经年事已高,常年在江南一带养老,她也许久未见了。
“夫君,我们去江南探望祖父吧。自从我回来南楚之后就许久未见他老人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