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与上官浅站的很近,全程抱臂吃瓜。
当那隐隐的血腥气飘来,原本看好戏的神情瞬间一变。
冷冷睨了一眼宫子羽和他身边那个女人,抬步就走,冷声道:
“还不跟上?今日的药吃完了?”
上官浅一怔,紧攥的拳头下意识放开。
看着那走远的背影,和那一头铃铛作响的各种小铃铛,心下莫名一软。
唇角微勾,抬脚跟了上去。
和其他人擦肩而过,连一丝视线都不曾偏移。
医馆
宫远徵重新给上官浅手心上药,包扎,全程冷着脸。
上官浅莫名心虚,坐的板正,笑的乖巧。
包扎完毕,宫远徵居高临下的看着装乖装无辜的上官浅,终究是没忍住白了她一眼。
“宫子羽听不出来你话里的意思,是他自己蠢,等我尚角哥哥回来了,自会查明的。
你指望他,还不如指望上树的母猪呢!
又何必同自己置气?
怎么,当我这的药都是大风刮来的不成?
让你这般随意糟践!”
上官浅沉沉叹口气,神色有些恹恹:
“我也没曾想到,最后竟然会变成这么可笑的理由……”
她知道宫子羽单纯,可不曾想这么‘单蠢’啊!
她的两次败绩,都败在他身上了!
“宫门,前途堪忧啊~”
上官浅装模作样的叹气,换来宫远徵抬手一个暴栗。
“胡说些什么?!宫门又不都是宫子羽那个废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