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长老们都向着他,欺负我孤身一人。”
宫远徵撇撇嘴,有点难言的小委屈,但很快又嚣张起来。
“等我尚角哥哥回来了,定然要他好看!”
说着又摸出一瓶全新的药膏,和之前送她的那瓶很是相似。
一把掐住她的脸,将药膏抹了一些在她舌尖上。
说了这么多的话,都有些肿了。
“哼!等着吧,到时一定要让他把执刃之位让出来!
配坐执刃之位的,只有我哥哥——宫尚角!”
那模样,仿佛已经看见宫尚角回来后带他大杀四方的场面了。
上官浅含着药膏,认同的连连点头。
宫远徵心情转好,投给她识相的眼神。
上官浅张嘴伸着舌尖动了动,有点凉,有点胀。
宫远徵一个眼神瞟来,瞬间又缩了回去。
想到执刃之位,上官浅手背拄着下巴,看着宫远徵规整工具和药瓶,大着舌头,闲聊般漫不经心道:
“说实话,执刃之位虽好,但我觉得让宫二先生来坐,未免可惜了些。”
宫远徵眸色瞬间阴沉,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她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!
你敢说我哥哥不配?!”
上官浅无语,挺聪明一小孩,怎么一碰到宫二就跟炸毛的猫似的。
又疯又没有脑子。
“我是说,执刃之位,配不上宫二先生。”
宫远徵皱起了眉,满眼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
是啊,什么意思?
本想进来的人也不由停住了脚步。
宫尚角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