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还好,差不多已经抓到真一之炁了……”
对于其他修士来说,想捕捉到这真一之炁,对功法的领悟程度、法力的深厚、各种秘药宝物,缺一不可。
但对于鲁达来说,只是水到渠成的功夫。
鲁达默默点头,清洗着身上泥沙,更换干净衣物。
渐渐地,他本冰冷的躯体陡然动了起来,心脏猛地泵动出滚滚燥热的鲜血,涌向全身各处。
他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
过犹不及,今日修持结束。
去了半条命的鲁达扑通一声躺在床上,舒舒服服睡到午后,这才起了身,把衣裳简单收拾下,便摇摇晃晃到了桂花街。
但还未到保和堂,鲁达便在茶马互市上,看到一家唤作‘灵芝堂’的药铺,居然挤满了人,门槛都快踏破了。
反观其他酒肆、茶馆、马行的生意,都远远没这么好。
鲁达的目光穿过人群,还能看到灵芝堂柜台前,把脉的正是穆润医师,就是上次专程来给保安堂送开业贺礼的那位。
“奇怪了,药铺的生意,也能做到日进斗金了?!”
鲁达有些纳闷,下意识运转法力观气,发现那些病人眉心间,有灰白色浊气弥漫,体内五运六气也并不圆满,有外邪入侵之感。
倒的确是感染风寒的特征,并非什么妖诡作祟。
摇摇头,鲁达这才朝保安堂而去。
……
保安堂。
十多位病人站在正堂中,有的是来购买未经炮制的药材,有的是来买口齿咽喉成品药。
也有的干脆是来排队,蹭白素贞免费的问诊的。
跟灵芝堂那热火朝天的模样,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刘婶,你的病我说过了是多年心疾,需慢慢调理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,你怎么又来了?”
此刻,白素贞无奈的看着面前,每天都来让自己把脉的襦裙妇女。
此女看穿着打扮,不似什么贫苦人家,看手上的玉镯子,还算是小康人家。
可自从刘婶在白素贞这里抓了一味药后,便似乎就赖上白素贞了。
非要白素贞负责到底,每日来问询不说,有其他的头疼发热,也要扯到心疾上,明里暗里,就是想让白素贞继续之前的义诊。
“哎呀!白妹妹,您是什么样的人物?鲁都监的良妻,开这么大的药铺,还在内城有房产……哪里晓得姐姐我的不容易,这不是想省点钱,补贴家里……”
刘婶阴阳怪气着。
而不待白素贞说话。
刘婶后面,排队良久的一个老汉,顿时就怒了。
老汉身宽体胖,是个庄稼人,有的是力气,一把就扯过刘婶,提溜到自己面前,大骂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