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!一个哑女也应付不了,一群废物!”
墨成策再次进去。
江佩蓉已经同太医们去验毒。
沈雁归抱着墨承影坐在床上,眸光涣散、表情木讷,眼泪流干了,不哭不闹,只是手中提了一把刀。
谁靠近,就砍谁。
破山受了伤,“苍旻”也没有幸免。
赫连珏倒不在乎自己胳膊上的皮外伤,只是瞧她那副心死如灰的模样,心中有些难受。
他是恨不能将她丢进满月湖里,让她清醒清醒。
为着个伤害自己的狗男人,值得吗?
“一个哑女,仗着对王妃有救命之恩,便敢冒犯王爷圣体,来人!将她拖走!若再敢持刀伤人,便就地正法,给摄政王陪葬!”
皇亲之中,再无人能比墨成策更有发言权。
他拿着皇孙的架势,不,他已然端起了万人之上的架子。
立刻有四位带刀侍卫走近床榻。
破山担心他们伤着王妃,有心帮衬,可这时候明着阻止,便是要坏事。
在破山进退两难之际,沈雁归抱着墨承影,当着众人的面亲下去。
满座寂然。
那些个不在意摄政王生死的,心中起了八卦的心,站在人后,低着头抬着眼,不敢看又想看,彼此对视,眼神交流:
“这是哪里来的山野丫头,竟对王爷起了这样的心思?”
“好大的胆子!不顾礼法也就罢了,怎能对一个死人下得去嘴啊?”
“真不怕晚上做噩梦……”
而后便见沈雁归抬刀架到自己脖子上,明摆着是要随他而去。
赫连珏入帐便已盯上墨承影腰间的印章,一直没有机会动手。
此刻趁机上前,几招内夺了沈雁归的刀,胳膊压在她脖子上,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,语速极快威吓:
“别忘了你娘和你妹。”
沈雁归的眼泪说来就来,泪珠儿扑簌簌往下掉,她使了全身之力将赫连珏推开。
没了刀索性便死死抱着墨承影,口中“啊啊”唤着夫君。
赫连珏被她的反应激怒,转身将墨成策四个侍卫全都打伤在地。
带血的拳头直往人脸上砸,四个当场死了仨。
“王爷方才薨逝,灵帐见刃见血,你们是要王爷魂魄不得安息吗?”
他抬头看向众人,因愤怒而泛红的眼,在外人看来,却是对王爷忠心的写照。
墨成策不在乎那几个侍卫的生死,只怕失了这个机会,得不到墨承影的私印。
“能给王爷下药,必得是亲近之人,你如此害怕、百般阻挠,难不成是做贼心虚?
便是你擅离职守,才叫王妃落水。
来人!将他抓起来严刑拷问!”
大水冲了龙王庙,墨成策还想叫人杀了自己的“军师”。
“苍旻”做着忠仆护主的模样,一把直接将墨成策的手抓住、反扣,再将他往前一送。
“你……”
墨成策忽而感觉到手心温凉,眼光被烛火照亮——私印!
“查到了——查到了——”
府中医首老头一向说话做事慢吞吞,今夜却似飞一般,冲进大帐。
“将军!”他跪在齐光明身前,“有人要害咱们王爷!”
医首双手捧着药罐,“药罐子里被人下了过量钩吻!”
“钩吻?何物?”
“断肠草,能要人命。”
齐光明气得怒喝一声,目眦尽裂,一巴掌下去,桌案散了架,吓得周围人噤了声。
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了去。
“依微臣之见,下毒之人,就在营中。”
大理寺少卿这时候站出来,他抱拳道:“殿下、将军,微臣以为,事发突然,该趁热打铁,连夜搜查各营帐,或许那毒物还在歹人帐中!”
齐光明和墨成策异口同声道:“查!”
一队侍卫过来,将大帐周围围住,所有人被要求留在原地不得离开,另有一队侍卫手持火把,三人一组,进入各营帐搜查。
等待结果的时间,齐光明还做了一件事。
“来人!将苍旻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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