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中,杜布接连使出了“虎翼飞”、“虎尾摆”、“贪狼遁”和“狐身闪”等身法。
他身如随风摆柳,安然落到了高大的“单栎灵树”树下。
杜布带起一阵风。
“单栎灵树”随风摇曳。
杜布站到地上,脸上仍有一丝歉疚感。
——
杜布赶紧准备离开。
此时,杜五花就张大翅膀飞了过来,落到了其肩膀上。
“二哥也真是的。”
杜五花很是无语。
那桌子上的好东西,它还没吃到一半哪!
一路紧赶慢赶,俩兄弟来到了“芗凤阁”。
杜布再次遇到了老熟人贾朝圣。
其身边摆放着一个大麻袋。
大麻袋里有杜布的被褥、衣服等生活用品。
“见过朝圣兄。”
杜布上前施礼。
“不用来攀交情。”
贾朝圣又恢复了那精明而冷淡的世家弟子模样。
“这是你的银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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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朝圣将一叠银票递了过来。
杜布数了一遍,每一张都是真的,并且数量没错。
贾家的事情已经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——
此时已是叶龘(dá)二百年十一月四日中午,杜布怀揣着四千八百两金票、十多万两银票、大金戒指、以及粗金项链,再背上大麻袋,朝山下走去。
沿途,杜布不知第多少次闻到粪臭味了。
年龄不小、身强体壮的贾抽粪正拖着大板车。
大板车上有几只硕大的粪桶。
“咦,小姑爷,怎么背着行囊,要去哪儿高就?”
贾抽粪笑呵呵地问道。
“抽粪兄,我和五弟准备浪迹天涯。”
——
与贾抽粪告别后,杜布继续往山下走,来到了芗圆山的正大门。
“咦,朝东兄,你怎么在吃烧鸡公?”
贾朝东正在吃鸡屁股,吃得满嘴是油。
“小姑爷,你怎么背着一个大行囊?”
贾朝东诧异地站起身来,
“怎么样,我这还有个鸡屁股,你吃不吃?”
杜布摇了摇头,坚定地表示拒绝。
“刚才朝圣兄从我这儿将那在‘贷言人’的存条拿去了。
“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。
“小姑爷,你不做那‘批突批’的业务了?
“还有几百两银子的借款没收回呢!”
贾朝东继续道。
“不做了!”杜布摇了下头,“那剩余的借款收回后,都算你的。
“就当成是你的年终奖了!”
听到杜布的回答,贾朝东高兴地笑了起来。
“小姑爷,这个鸡头我还舍不得吃,要不你吃?”
贾朝东将一个鸡脑袋夹住,想要递给杜布。
杜布当然只有再次拒绝。
——
杜布背着大麻袋,肩膀上站着杜五花,来到了正大门外面。
正大门外,寒风凛冽,但同时人来人往。
一辆高大的马车正从外面往正大门处驶来。
马车夫座位上,坐着三十来岁的贾不喜。
他面色粗糙、黝黑,脸带笑容。
见到杜布,贾不喜热情地招呼道,“小姑爷,你可是要去芝山镇?”
杜布仍然一袭青衫,还是那一身标准的通北县未圆房上门女婿的衣着。
“是啊,多少钱?”
杜布问道。
“三十文,老规矩。”
贾不喜笑呵呵地说道。
——
俩人说话的同时,两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从车厢内走了下来。
年轻男子身材健壮,身着黄袍,长相俊美,身高二米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