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、布、布前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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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花报春那期盼的眼神,杜布递给了对方一块极品灵石。
“花晚辈,你一起来吧!”
——
“多谢布前辈!!”
深深鞠躬后,花报春接过灵石,购买了门票。
她跟随杜布和向秋实,跟在“乘间宗”近三十人的大部队后面,听着薛心慈介绍“伊特挪薛家馆”的情况。
“伊特挪薛家馆”面积很大,有长、宽、高、虚等各一千里,位置为东东南朝西西北,为廊院式砖木结构建筑。
其前后五千进,中轴线上依次分布着为门楼、阁楼、前厅、过廊、中堂、寝堂、宗圣阁,两侧分别为钟鼓楼、笃亲堂、守约斋、走马楼厢房等。
这些房屋栉次鳞比,皆是样式庄重、雕梁画柱,看起来气势很是不凡。
最后来到位于尽头的“薛家宗祠”,祠堂门梁上有薛九歌在真仙六层时题写的“薛家宗祠”匾额一块,显得很是庄重肃穆。
“你们看一看上头的这‘薛家宗祠’匾额,看其中究竟有几度字眼?”
薛心慈笑道。
——
“老夫看到了五度字眼,”向秋实道,“但这是真仙六层的手迹,而我只是区区大乘修士,想来其中肯定层数很多。”
“向同修快人快语,”有着大乘高阶修为的柯同修笑道,“我也只是看到了五层。”
其他四位来自“乘间宗”的大乘修士同样附和。
“那你们呢?”
薛心慈朝着其他二十多位来自“乘间宗”的合道修士问道。
“我只看到了其中的四度字眼。”
其中一位答道。
“这位晚辈,你修为最低,那你看到了几度字眼?”
薛心慈问向了花报春。
她修为最低,感受到附近修士展示出的强大威压,哪怕这些合道或是大乘修士都已尽量收敛自己的修为。
“我、我、我只看到其中的三度字眼。”
花报春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——
“嘿嘿,”薛心慈得意地笑道,“这是我薛家先祖在真仙六层时的手迹,据说已经有几十度的字眼。
“我作为薛家子弟,却无法目睹先祖手迹的真颜,实在是愧对祖先。”
“我看你小子嘴巴花花的,没有一点儿‘愧对祖先’的意思。”
向秋实怼道。
刚才在外面,这小子丝毫不给自己面子,硬是要四块极品灵石,实在让自己有些生气。
“向前辈,我是真心实意地愧对祖先,”薛心慈笑兮兮地继续道,“我先祖说了,对人对事,有‘笑着应对’,有‘愤怒应对’,也有‘愁眉苦脸应对’或是‘伤心应对’,我自然不会选择其他方式,只选择‘笑着应对’啊!”
见向秋实似乎要回应自己,薛心慈没有停止,而是继续道,“向前辈,您是大乘修士,知道我修为低微,只有合道修为,不知道宝宝心里苦哇!
“您知道,我先祖乃是真仙九层,威名赫赫。
“想起这些,我就更是感觉愧对先祖。
“而越是是感觉愧对先祖,我就越是要笑着应对修生,并且面对你们这些高阶大能的威压,不然,我就应该自责,或许要像先祖一样到那伊特挪河来一场‘自尽秀’呢!”
——
薛心慈一番话,既风趣又发人深省。
向秋实想怼也找不到由头。
而那些来自“乘间宗”近三十人的大部队,都发出了会意的笑声。
“没有修士能保后辈的千秋万代,”在场修为最高的柯同修道,“当年薛真仙不断高飞,实在是个人才情、意志和运气都属于上上佳,并且因此而保得薛家千万年的繁盛。
“世上盛极必衰,莫不有对。
“你们薛家在薛真仙陨落百万年后仍然享有如此气象,已经很是了不起了。
“而你对于这一情形竟然能保持豁达心胸,同样很了不起,并且让我等深感钦佩。”
那位柯大乘竟然当着大家的面,给薛心慈行礼,以示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