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薛心慈则赶紧躲到一边,以示拒绝对方的大礼。
“柯前辈,您别这样,”薛心慈道,“我有时也埋怨先祖,说他老人家为什么不再加油一把,弄个玄仙当当,这样我们这样的子孙好继续坐享其成呢!”
——
交谈中,并且在薛心慈的导引下,一行人进入到了“薛家宗祠”内。
宗祠内,“宗圣阁”上供奉着“薛九歌”牌位及“薛九歌遗像”石碑。
薛九歌威名赫赫,长相却是有些苦逼。
他冕旒袍笏,端坐在神龛之上,上方高悬雍亲笔题写的“道传一贯”金匾。
在雕像周围,则是自薛家开家之时起,直到今日的“薛家族谱”。
族谱介绍了数以十亿计的子孙后代的名录及其源流,即使以杜布今日之能,要想完全记住并且对这庞大的数量关系进行分析,亦非一时半会之功。
“薛家族谱”之后,则是来自于“仙花宗”等诸真仙的仙敕二十八幅。
它们皆以樟木刻成,通体九龙盘绕,并且非真仙不能将其题字送入“薛家宗祠”内,并供各位后辈和来客观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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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薛家宗祠”的四周墙面,则悬挂《圣迹图》三千六百幅,为薛九歌生平事绩浮雕图案,以及其他薛家杰出子弟的形貌毕肖、栩栩如生的大型浮雕图像。
——
“薛家宗祠”是“伊特挪薛家馆”的核心部位,也是其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杜布注意到,整个“伊特挪薛家馆”,尤其是在“薛家宗祠”在内,暗藏着真仙级别的防守和攻击性的阵法。
如果是外人冒然闯入或攻击,肯定会遭受真仙级别的攻击。
因此,哪怕是大乘修士,亦不敢在此放肆或生有盗窃之心。
薛心慈介绍说,在薛先祖陨落后,曾有几波大乘修士想要过来偷盗,但被激发的阵法所灭杀,连渣渣都没有剩下。
对此,杜布深以为然,因为大乘和真仙之间的差距肯定不会小于大乘与合道之间的差距。
而按照杜布的理解,一般高阶之物要在低阶星球出现,肯定要花费莫大力气。
那些真仙级别的阵法等在这“乘桥星”出现并且发挥作用,显然是出于薛九歌等真仙大能神之手,而非现在的杜布之所能。
参观完“薛家宗祠”后,薛心慈邀请包括杜布、花报春、向秋实等在内的一份修士于“来客参访薄”上留言。
杜布摇头拒绝,倒是来自“乘隙星”的“乘间宗”的柯同修、郑同修、孟同修、于同修、和虎同修等在其上留言,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全名。
原来,这五位大乘修士分别叫做“柯同墙”、“郑同岛”、“孟同众”、“于同仁”、和“虎同推”,都是“乘间宗”的“同”字辈大乘修士。
——
离开“薛家宗祠”后,跟随在柯同墙等“乘间宗”的“同”字辈大乘修士后,杜布继续往前,并且顺手照顾一下曾获得自己接济的花报春。
后者同样是紧紧跟着大部队,没有丝毫疲惫的样子。
如果是普通的凡人过来,哪怕他有三头六臂,也无法通过步行的方式一探究竟,毕竟“伊特挪薛家馆”实在规模太大。
而对于务虚以上修士来讲,则完全不成问题。
离开“薛家宗祠”后不久,杜布就来到了这次过来瞻仰的主要目的地,即“薛九歌馆”。
它白玉为柱、琉璃为瓦、青砖作墙、雕梁画栋的二层小筑,杜布隐隐觉得有些熟悉。
“薛九歌馆”规模庞大,气度威严,并且和“薛家宗祠”一样,充斥着隐忍未发的真仙威压。
——
来到“薛九歌馆”的门口,那儿有一个九阶玉碑,其上写着“万木宗二百万年重点保护单位”,意思是说“万木宗”将保护“薛九歌馆”之存续二百万年。
进入到“薛九歌馆”内,其中主要是薛九歌生平展,它用图片、文字和实物展出。
它以薛九歌一生的足迹为脉络,共分八个部分,即“在蔡家”、“入赘薛家”、“凝液至化灵”、“务虚到大乘”、“真仙初阶”、“真仙中阶”、“真仙高阶”和“陨落之后”。
——
薛九歌“在蔡家”和“入赘薛家”的情形,杜布已经有所了解。
但来到这儿后,他才知晓,在晋升引气修士后,由于经历颇多,薛九歌逐渐养成了谋定后动、坚忍不拔的脾性。
而为了不断锤炼自己的脾性,薛九歌甚至还强化自己的火灵根,让自己去打铁和炼器。
这让杜布想起了修炼过“阴阳合欢法”、以“双重打铁”为志为、自己从他那儿借来了临时身份证明的布拉格。
后者以打铁——部分地还包括“锄地”——为快乐。
临死之前,他还在打铁。
甚至在死后,布拉格还要挥舞着铁锤。
现在看来,杜布以为,布拉格显然是受到了薛九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