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姑把心一横,脱掉外衣,一把把傅钟揽在怀中。四周仍是一片暗黑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傅钟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。
夜的黑,让整座岛屿仿佛融化在暗洞中。正是它的掩饰,多少罪恶由此开始。也是它的壮胆,多少激情由此迸发。
村姑起身,在房子内绕室彷徨,人已经痴呆,又为自己所救,难道冥冥中夫君在帮助自己?也或是上天有此安排?
日本人真把资源发挥到极致,本土加上四国,后来能养活一亿多人,虽然是勤劳所得,但没有这么大的地方,人住在哪里呢?
此时的七百万人对此岛国,就像胡椒面晒在大河里,一点浪花也起不了,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,就是缺少人丁。
因此,为了鼓励生育,朝廷和幕府的有心人到处散布没有生育的妇女,死后将下地狱。
夫君由于结婚时间短,也是因为他从小就被各种补药搞坏了身子,雄风一直都不是太振。
怎么办,向那个痴呆人借种?
一个善良的人,不是被逼到绝境,这么下作的事怎么做得出来。
过了那个生死冲动,又如何下得了决心再去寻死!不寻死,借种就是必须。
村姑把目光投向了傅钟。
感冒真是一种古怪的病,就是后世也没搞清它的原理。它来时如山,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。去时如风,不留一丝牵扯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企盼与名义之间,要脸与捂脸之处,村姑完成了她的借种过程。
最后的一哆嗦,傅钟终于完全清醒了,这原来不是梦。
看着身边的村姑,黑夜里也辨不清模样,只听得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“我这是被人强了!”一股怒意从心底迸发。
傅钟伸手摸了个空,那把从不离身的宝剑,也不知跌落到大海的那个犄角旮旯里了。
倒是摸到了一把火钳。
不行、不行,她要只是个人需要,自己怎么下得去手。
要是有其他目的?就算如此,一个弱女子,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同样下不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