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钟强忍着不满,别传脑袋,装着深深地睡了过去。
天刚露出一抹曙色,勤劳的村姑就起身操持起家务来。
擦洗地板、晒扫庭院,烹饪饭食,香味勾得傅钟口里生津。
被惊动的他偷眼望去,吓了一跳,这不就是吉永小百合的翻版吗?一朵芙蕖,开过尚盈盈,村姑甜美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满足。
村姑端着饭盒,满脸歉意地走上前来,口里嘟嘟着:“傻蛋,你可不要怪我,我也是情非得已。”
傅钟不敢正眼觑她,虽听不懂原话,却感觉到了满满的感激之情。他低头之时,看到了姑娘碗里只有黑糊糊的一点筱面,自己碗里却有一个鸡蛋卧在上面。
感激归感激,对于掌管一国生死的上位者来说,如何能够忍受闷葫芦样的事情。
傅钟看了看四周,这应该是个书香门第,墙身四周和书桌上,到处都是书籍。
他咳嗽了一声,指了指纸笔。
高贵的出身与长年上位者的磨练,傅钟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威势。
村姑头嗡的一声,这人的脑子原来没有受损,这可怎么解释。
傅钟在纸上写道:“我应该是被你所救,接下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村姑接过纸来,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。
阴错阳差,阴错阳差,谁知道你是个健全之人呢?
很多人读到这里肯定一团雾水,听都听不懂,还能看得懂傅钟所写的东西不成。
事情就是这么奇葩。
二十世纪初,民国的一众大佬留学扶桑,都不太懂日文。拿老蒋打个比方,他就不能说日语,但留学生涯是怎么过来的呢?原来,他们与生生(日本老师的称呼)的交谈就用纸笔来沟通的。日文的字大部分来自于汉语,他们就这样度过了留学生涯,而且还学得不错。
村姑这一段时间受的委屈如同决堤之水,在纸张上一泻而下。
她叫秋山美砂(Akiyama Misa),父亲是个教书生生。丈夫继承家业,是个乡村郎中。公公家与自己家交好,自避乱南北朝相争,躲入此岛,已经是第四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