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凌久时一惊,但看着银月微眯的眼睛,想起千里说的“女朋友让你做的事情,你千万不要问为什么”,于是他赶紧凑上去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银月很直接:“嘴。”
凌久时又局促地挪过去,磨磨蹭蹭有点拘谨。他的确还不太习惯。
不过,终是荷尔蒙占了上风,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下,但是一亲上去就停不下来了,辗转反侧,冗深绵长。
他现在明白,这种事,的确是要多练习练习。
而银月呢,她只是想尽快吸取足够的男主气运,好早点在门里掌握主动权。毕竟,现在在门里的设定,还只有凌久时和阮澜烛才能感化门神,净化游戏。
虽然对银月来说,亲吻的进阶步骤她也能接受,但是凌久时终究还是顾着她病人的身份,不敢进行下去,只好强迫自己停下来,抱着她睡了。
而方才出去的阮澜烛和陈非,一前一后走得很慢。
直到走到书房里,陈非叫住阮澜烛:“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?”
阮澜烛停住了脚步。
“你还是选凌久时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?”
“你知道,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。你想要凌久时毫无芥蒂地做你的搭档,就得控制一下你的眼神。”
阮澜烛看了他一眼:“那你呢?”
陈非沉默了,走出了书房。
接下来的四五天,银月的烧反反复复,她对外的说辞是病毒性感冒。当然,只有阮澜烛知道所谓的内情。不过这几天,凌久时倒是寸步不离地照顾银月。
以卢艳雪为首的吃瓜群众们纷纷夸凌久时在恋爱上总算开窍了,进步飞速。
就是几家欢乐几家愁,另外两个男人心里可不好过。
陈非身为黑曜石的私家医生,免不了隔三差五去给银月看看,虽然他建议她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,但银月拒绝了,阮澜烛也不坚持。除了反复发烧浑身无力之外,她倒也没有其他症状。
有两次,到银月吃药的时间,凌久时和阮澜烛都不在,就是陈非给她送的药。
阮澜烛接业务去了,黑曜石的队员们也是需要拓展业务,去接一些带人过门的生意,当然,不收钱,只收道具。在门里,钱没用,道具能救人命。
黑曜石的运营很奇怪,大家没什么正经工作,整天研究过门,却住这么好的别墅,日常开销也是十分阔绰,究其根本,有赞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