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凌久时则出门买东西去了。
药并不是必须要陈非送,但医生总有听起来正规的理由。
“药又换了?”银月看着他递过来的药。
“是啊,之前的已经吃了两天,好像对你没什么效果,我比较了几种,试试这个效果好不好。”
银月调侃:“陈大医生,把我当小白鼠呢。”
“怎么敢,阮哥会打死我。”陈非说得一本正经,倒了药,递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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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月去拿,手指碰到了他的掌心,陈非忽然就绷紧了。
“你和阮哥……”陈非犹豫了一下,“为什么分手?”
“上回不是说了么,观念不合。”
“对。你又说你们死灰复燃,但是根据我这几天所看到的,好像旧情未了的人,是阮哥。”
银月仰头把药吃了,面上依旧气定神闲:“这应该也不关陈医生的事。”
陈非推了推眼镜,又开口道:“南小姐,你恐怕不仅仅是从别的组织来这么简单吧?”
银月不动声色,呵,他终于有点行动了。
银月也不装傻白甜,微微一笑:“陈医生,你究竟想知道什么?”
“据我们所知,灵境这个游戏,当然,大家一直把它当游戏,但我觉得,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,它已经是一个世界,一个与我们的世界通过门来连接的异世界。然而我们要进去,却只能等待着门到时到点自行开启,而无法随心进入。但是我发现,南小姐好像并不受这一规则的制约。”
他看向银月,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,但是银月撑着下巴,抿着嘴唇看他,问道: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?”
陈非也不藏着掖着:“因为,阮哥过他第十扇门出来时,手上戴着一串钻石手链,当然,他藏得很好,只露出一点点。不过,惭愧,我平时观察力还行,也不是特地去注意,只是就这么看到了,而这条手链好像你吃饭前在厨房洗手时戴着的。”
饭前,她在开放式厨房里洗手,他站在旁边的砧板台上切蔬菜沙拉。就如他自己承认的,他原本就对银月有种不同寻常的心跳,所以近距离的时候总忍不住要看她。
洗手时她挽起的袖子,露出了戴在手上的手链,而洗完后她整理了一下头发,露出了白皙的脖颈,还转头对他笑了笑。
他都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