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放眼全国,每科取中的举人也只堪堪过千。
盛京地区的奉天贡院,因占着皇都之利,地位特殊,所以科举配额总要多些,但其实也很有限。
为维持京都的体面与尊荣,朝廷便在盛京地区乡试录取名额之外,又专门拨出一定配额单独分给国子监的考生!
甚至还会在朱卷上特别盖有“皿”字,以彰显国子监考生的特殊性,这些考生也会有相对固定的录取途径。
三人又多聊了几句,贾玩这才知道,原来三年前林鹏考取生员资格后,便想在江南贡院参加秋闱,结果连名都没能报上,就被挤了下去。
错过一次便又得等上三年,可林鹏家里无权无势,又与林氏大宗断了来往,纵是再等三年,也未必就能如愿。
无奈之下,他才决心考入国子监,毕竟国子监监生身份,享有单独名额,起码在报名资格上不会有人为难。
“我看贾兄也是个有心进学的,何不下场一试身手?哪怕多积累些经验也是好的!”,于闻道如此劝说。
其实这话是有道理的,贾玩分得清好坏。
乡试与会试,有些像后世的省考与国考,又有些像考硕士与考博士,考得既是文凭又是为官的资格!
这种东西,并无次数与年龄的限制,只要身份不出差错,合乎规定,便能参加。
贾玩既然有心走科举这条路,哪有理由错过?
就像于闻道说的,哪怕只是去见识见识,积累些经验也好!
至于现在是否是扬名的时候,贾玩倒也没那么担心,因为他有自知之明,并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苦读半年就能一次中举。
别的不说,光是诚心堂内,就有林鹏、于闻道、杜信等人的才学远胜于他,甚至连刚才被他怼走的那个都察院御史家的蒋公子比他也毫不逊色。
光是一个诚心堂内班,贾玩便排十名开外,甚至还要处于中下游。
再算上修道堂内班、以及更出色的率性堂,保守估计他都在五十名之后。
乡试录取率他刚才也听林鹏和于闻道提过了,最高的一年,也就三十取一,其余那些年基本都是百里挑一!
所以他大可以放开手脚一试,去好好感受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