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玉成既然不听话,想点法子让他乖乖听话就是了,不需要那么复杂。”
魏蒹葭美眸动了动,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不知殿下需要蒹葭做什么?”
“妹妹果真是心有七窍。”君宴扬了扬唇,抬手从腰间取下一个墨色锦囊递过去。
“半个月之内,你若还不能将覃玉成牢牢抓住,就将这锦囊内的小东西给覃玉成服下。”
魏蒹葭接过锦囊,感受到里头细小的咕咚声,指尖没来由地颤了颤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自然是让覃玉成乖乖听话的东西。”男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“李家上上下下就这他这一个男丁,只要将他的命攥在我们手里,李家就是砧板上任由宰割的一块肉。”
“什么?!要玉成的命……”魏蒹葭惊呼,只觉掌心的锦囊一瞬间格外烫人。
不,她根本不想要覃玉成的命。
她要的只是和他在一起。
她早就受够了外婆和娘亲屈居主母之下的生活,自从她懂事起,她只穿红衣,全部的心愿只一个嫁给覃玉成为妻。
因为在京都大家中,唯有覃家儿郎,一生只能娶一人,只有覃玉成,能让她不用像外婆和娘亲一生走在沙子里。
所以她这十数年来,拼了命的努力,没日没夜学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,就为有一天能站在他身边与之相配。
可是,如果他的命都没了,那她千般钻营又有什么意义?
君宴见她半晌没有言语,如刀薄唇弯了弯,“怎么,妹妹这是舍不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