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亲卫终究拗不住马鲁,坐在了酒家里。
菜很简单,一只烧鸡、两盘熟牛肉,再加烫得热乎乎的老酒一壶。
酒家想得也挺周到,店中炉火甚旺,倒是也暖和得紧。而今日,更因是集日,故而几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张桌子后,两层小楼已近客满。
“来啊,都坐下来吃啊,都吃,别只看着我一个吃呢!”
马鲁向来就无甚么架子,与部下相处亲如兄弟,见酒菜已经齐备,而四人却似颇为小心地不肯落座。
“将军,我,我不饿!”
一亲卫摆起手来,眼睛却在四下梭巡。
咕咕!
哪知,下一秒,他肚子里的馋虫便发出了信号。
“这又不是在战场上,何须如此紧张?坐下来,吃酒!”
马鲁故意面色一肃。
这一来,四人才各自坐下,而马鲁所坐之处,刚好背抵酒家的墙壁,如此,算是四人将马鲁三面卫护着。
随着马鲁喝下第一口酒,亲卫们也终于没再衿持了。
这一顿酒,几人直喝足了三个多时辰,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回去。